第三十章_陷入你的温柔
免费小说网 > 陷入你的温柔 > 第三十章
字体:      护眼 关灯

第三十章

  在两人水到渠成明惊玉从不扭捏,尤其还在谢倾牧故意的引导下。

  他亲吻下,低沉又诱惑嗓音,在那刻成了最好的麻痹之物。

  沉进去后,那点刺痛,明惊玉竟然奇迹般得到舒缓。

  那种羞涩之音,高低不等,在她嘴里断断续续。

  明惊玉骨子里是个傲娇的,像一只小刺猬,更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。

  这种事被谢倾牧碾压了,她心里很不爽,在她很沉迷的时候,她竟然听到谢倾牧在她耳畔地轻轻笑意,很有调侃的意思。

  凭什么。

  他可以这么轻松掌控,她就只有沉迷的份。

  她也要,让这个男人在她之下,要让那双掌控一切的深眸充满靡色。

  不能自控,臣服于她。

  谢倾牧深沉如井的眸,凝着身下柔软的女孩,她脸颊红润,嘴里却哼唧着,眸里浅着盈盈水光却不服输的女孩。

  他懂了。

  最开始的两次,由谢倾牧主导。

  在这方面,两人都不扭捏,奈何都算是闷头青。

  第一次结束,有那么一丢丢狼狈,一向掌控全局的谢老板揉了揉鼻子,唇瓣漫着一丝难为情的笑。

  淡定地道,“男人第一次,正常。”

  明惊玉知道啊。

  她看着身下和她密不可分的男人,他深似古井的眼底,染的全是她满意的情愫,她眸色妩媚,挑唇,故意道,“是么,我怎么觉着是谢先生个人问题呢。”

  她没说他不行,柔软娇媚的声音里都是挑衅。

  谢倾牧这次,倒也不气,唇边还有淡淡笑意,他扶住她的腰身,有劲的胳膊稍稍用力翻转一个翻身,她在上。

  相反叹叹气,一只手卷成拳放在唇边,轻轻咳嗽了两声,“为夫这具身体是有不便,那今晚要麻烦夫人多多辛苦了。”

  “”还为夫、夫人呢

  还以为他们是古代夫妻么。

  明惊玉最近常关注黎海的内网,黎海圈里对谢倾牧的评价颇高,才华横溢,满腹诗文,儒雅克制。

  黎海相关部门举办的文人墨客的活动,谢倾牧得空也会露面题诗。

  要在古代入朝为官必然封侯拜相。

  就算在古代不入朝为官,那也是富甲天下的儒商。

  他满腹诗文,她没瞧出来。

  倒是不正经起来那些不适合他温文尔雅的诗作,信手拈来。

  是个十足的老流氓。

  明惊玉深深记得他第一次抱她去浴室,谢倾牧咬着她的耳朵,低沉地吐露着那不属于矜贵如他的诗作,

  轻纱薄帘娇多姿,玉腿软足宫腰纤细,柳条纤枝欲摇摆,冰清玉肌复又折

  就是这样无耻的一句有一句,让她迷离。

  拿到主权的明惊玉,想到谢倾牧之前无耻的诗作,驼红着脸颊。

  真的要她来的时候,她有

  点不知所措。

  谢倾牧不在清明的眸凝着上方的女孩,嗓音很哑。

  “窈窈,这样。”

  谢倾牧双手握着她的腰,支配她,手把手教她。

  明惊玉是个好学生,还是一个傲娇的好学生,活似一朵起舞的妖艳玫瑰。

  谢倾牧深邃的眼底,是她想要看到的沉沦和掩饰不了的欲。

  很满意。

  毕竟是第一次这么放纵,闹腾到凌晨,明惊玉已经是极限。

  她不太敢相信,谢倾牧真让她凌驾,还有点纵容她。

  这几个月的相处,明惊玉深知谢倾牧表面上是个温和的人,实际掌控欲极强。

  谢倾牧身体和正常人终究不一样,她来没什么。

  明惊玉算是享受了,胜负欲极强的她得到了满足,身体,心里美滋滋,她本以为结束。

  谢倾牧看着她,单手枕在脑后,一手扶着她的腰,低沉的嗓音闷着笑,“窈窈结束吧,我是不是该开始了。”

  明惊玉这下才明白,谢倾牧刚刚这两个多小时任由她支配只是餐前小饮的纵容。

  从他为她套上银铃脚链开始,才套上了他的正餐。

  唔

  偌大的主婚纱照放在床对面的置物柜上,分明隔了几米远的距离,明惊玉却把自己的状态看得一清一楚。

  她也就此看清,她脚踝上是一串银铃。

  她姣好的身体和纤细的双腿,在镜片中一晃一晃,伴随着清脆的铃铛声。

  她觉得这人把快有整壁墙高的婚纱照放在对面,绝对是故意的。

  这哪有一步三喘该有的样子。

  哪是需要她来。

  骗子。

  谢倾牧复又沉进,他忽而抬头,看着和他一样身心并沉的女孩,沙哑又低沉的,“窈窈,那不是喘,那是男人情动后得到想要的纾解,难以克制的情愫。”

  明惊玉意识不强烈,也听出来了,这个男人在回她三个小时前的那句,我这不是为了你身体着想么。毕竟谢先生前几个月喘得厉害。

  这人未免太小肚鸡肠。

  又一次沉沦结束,又是一个小时。

  明惊玉身心疲倦的躺在床上的玫瑰花瓣中,轻薄的被子似遮又不遮的搭在她身上。

  青丝长发倾泄在床上,同玫瑰花瓣缠在一起。

  小脸还有没有完全褪下去的红,红唇微肿,过足的满足,让她有种被欺负后的破碎感。

  红色的绸缎床单和嫩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冲刺,魅骨百态。

  床上玫瑰花露压碎染了颜色,不单单如此,还有两人那些动情染了床单。

  床单需要换。

  明惊玉想洗澡,谢倾牧要负责收拾自己做的好事。

  不然没办法睡了。

  谢倾牧抱着她进了浴室,明惊玉打颤的双腿站稳,甩了一个脸色给谢倾牧。

  “你出去。”她的嗓子不太好了,有点沙。

  谢倾牧满足地挽唇,“好,我帮你放洗澡水。”他把新鲜的玫瑰花瓣洒在了浴缸中,探了探水温,叮嘱,“不要泡太久,凌晨过后泡澡容易感冒。”

  明惊玉磨磨蹭蹭半个小时从浴室里出来,裹了一件大红色绸缎浴袍,和谢倾牧此时身上的是同款。

  她的脚踝上有铃铛,每动一下,每走一步,脚踝上的铃铛发出叮叮当当地声响。

  换好床单的谢倾牧半躺半坐在床上,拎了一瓶醒好的红酒,单手握着一支倒了红酒的酒杯,细细品着红酒,等待他的新娘。

  明惊玉从浴室出来那刻,她空着玉足,踩着地上的玫瑰花而来,每一步都伴随着空灵的铃铛声,就跟踩在了谢倾牧的心头一般。

  清贵儒雅的谢家掌权人,半杯红酒下腹,彻底成沦为了涩、欲、熏心的裙下臣。

  终究在浴室里如愿了他一次。

  磨砂玻璃的倒影中。

  男人在她身后,大手钳着她的腰,共赴沉沦。

  铃铛就这样毫不遮掩地响了一晚上。

  第一日,天气很好,厚重的窗帘后有几丝光悄无声息地爬了进来。

  床周围铺了整整齐齐的玫瑰花朵,经过一夜,没有了一朵是完好的。

  周边还有被扔在地上的两套红红火火的床单,一个个安全用品躺在玫瑰花朵之中,让本就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,更旖旎。

  明惊玉嫩白的身体布满了暧昧的痕迹,整个人都匐贴在谢倾牧身前,睫毛卷卷,小脸伴着疲惫,气息轻柔,睡得香甜。

  渐渐的,她慢慢醒来,沉重的眼帘逐渐清醒。

  她稍稍动了下,身体有点酸痛,她贴在他后腰的手紧了几分。

  明惊玉抬头,谢倾牧低头看她,他眼底一片清明,看样子是早醒了。

  她眉头微皱,“你都不困的吗”精神还那么好,而她精神不太佳,还想睡。

  “兴奋,睡不着。”谢倾牧笑。

  明惊玉无语的白了他一眼,活跃了一晚上,眼中一点疲惫之意都没有,是正常人该有的表现而后嘟喃,“你也不怕”猝死两个字被明惊玉,她不信这些的,也很少忌口,如今不知怎的,有点忌讳了。

  “俗话说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。”谢倾牧接了她的话,又说,“谢太太舍得我死吗”

  明惊玉也不知怎的,听到谢倾牧毫不忌讳地提死这个字,有点恼羞成怒,一字一句喊他名字,“谢、倾、牧。”

  谢倾牧笑答,“在的,谢太太有何吩咐。”

  明惊玉压了下心中的不舒服,“你正经点。”

  谢倾牧扬了扬唇角,嗓音里勾着一丝魅惑,“跟自己的老婆在床上要那么正经做什么那多无趣呀,谢太太你说是不是”

  明惊玉不得不承认她有点沉迷谢倾牧低沉慵懒又夹着几分温和嗓音,她心跳加速了些,眼帘微蹙,不想理会他,忽又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,不顾的全身

  全身酸软。

  她裹着大红的薄被缓缓的在谢倾牧身板坐起来,很严肃的看着他。

  薄被都被她裹在了身上,谢倾牧成了坦诚相待的那个人。

  明惊玉看到坦诚的谢倾牧,心有余悸,哪怕昨晚两人亲密无间的贴合数次。

  还是有点不自在。

  明惊玉把薄被还了他一部分,遮住某些部位。

  谢倾牧没有丝毫不自在,问她,“还来”他餍足的眸里含着淡笑,“也不是不可以,只要谢太太想要谢先生随时满足。”

  明惊玉以为他说着玩儿,哪知是真有了反应。

  明惊玉把被子丢他身上,遮住了他尴尬之处。

  谢倾牧不以为意,“谢太太,要喝点红酒么”

  明惊玉身子一紧,欲哭无泪,她此时不想听到红酒两字,不,是这辈子都不想听见。

  明惊玉回想昨晚,哪里来的勇气,谢倾牧换好了床单那次,他们在浴室那啥了。

  可能是在浴室他那样进的,让她很陌生,负气。

  从浴室出来,明惊玉看到床头的红酒,就喝了一口红酒,低头含住了谢倾牧。

  原本在浴室享受过后,泄了气谢倾牧一下子就起来了。

  这次明惊玉有种完犊子的感觉,谢倾牧不止是欲望,是想吞了她。

  谢倾牧低头长指勾住明惊玉的下巴,将她的头从身前抬起,和一双她媚眼对视。

  他的眸色晦暗,像一头攻击性极强的狼首,“谢太太会得还挺多,这种也敢玩。”

  “怕了吗谢先生。”她抿了抿还沾红酒渍的软唇,初生牛犊不怕虎地挑衅了一句。

  谢倾牧凝着红红软软的唇几秒,气息沉下,将人抱了上来,让她跨坐在自己的腿上,嗓音低沉,“谢太太这么有诚意,这么会,谢先生尽管身体不佳,弄坏了这幅身躯,自是不敢辜负。”

  “”

  明惊玉听着谢倾牧似笑非笑地语态,就自己惨了,捅了大篓子。

  她此时有冲动想要逃,然而已经不可能,她早成了他的掌中之物。

  谢倾牧一手掌控着明惊玉的腰,一手倒了大半杯红酒,她最后听清谢倾牧说的是,“美人香玉酒池林。谢太太,今晚我们换个喝酒的方法。”

  后来的后来。

  红酒侵染了床下的玫瑰花朵,还有她。

  以至于她现在看到红酒和谢倾牧卷着的薄唇,都心有余悸。

  明惊玉想到昨夜种种,心里来气。

  “谢倾牧。”冷冷喊他。

  “我在。”他笑答。

  明惊玉开骂,“王八蛋,混蛋,下流,不是人,龌龊”

  谢倾牧态度慵懒地靠在床头,没有回话,没有反驳。

  任由她骂。

  骂来骂去无非就这几句,昨晚他听了一晚上,还挺享受的。

  红酒更好喝。

  明惊玉骂了一会觉得无趣,总之好气哦

  这种气,哄不好的那种。

  他的形象在她这里全盘崩掉,以后谁再说谢倾牧是个儒雅的君子,她准跟他急。

  她决定了,一会儿,她注册一个黎海社交软件的小号,公布谢倾牧不耻行径。还作那种下流的诗词。

  从此她就是谢倾牧第一大黑粉。

  呸

  她不是黑,是陈述事实。

  但此时,她有更重要的事,需要知道。

  她继续扒谢倾牧身上的薄被。

  谢倾牧眼底卷着餍足之后的温雅,挑眉,“真还来受得了”

  “你闭嘴吧。”明惊玉咬牙切齿,幅度过大,跪在床上的她身体不支,晃了下。

  谢倾牧贴心地扶了一把她的后腰。

  明惊玉稳住身体后,甩开谢倾牧贴附在她腰身的大手,指着谢倾牧身胸膛前十几一十公分的伤疤,“你这里是什么原因”

  还离心脏这么近,可以说应该就是心脏。

  那条疤仔细看,还有点异常,有个几公分是鼓起来的。

  明惊玉想要触碰那鼓起来的,又不太敢碰,怕他不舒服。

  大婚前他们不是没有这样坦诚过,虽说那时候没到最后一步,很多情侣之间的事都做了。

  那时候大多是昏暗之下,他皮肤很白,跟她的肌肤可以媲美一下了,只是他那种不正常的白。这条疤痕看上去有了些年岁,手术的缝合非常好,已经和他的肌肤颜色相近了,要不是伤口不平整,属于蜿蜒的,不注意很难看出疤痕。

  昨晚他们在浴缸坦诚相待,灯光打得很近,她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地看谢倾牧的身体,一眼注意到了,那时候,她问了,“这里”

  只是话还没说完,谢倾牧握住她娇贵的手,往下,沙哑低沉,“谢太太,这个时候真的适合问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。”

  触碰时,明惊玉手指被咯到,轻轻打颤,好像是不合适。

  还不等有其他思考,被谢倾牧堵住了机会。

  谢倾牧靠坐在床头,看着抱着薄被遮挡自己无一物身体的女孩。

  女孩的眼里带着审视的疑问。

  他的目光从温着笑意到暗沉再到清明又复淡了下来。

  很复杂。

  明惊玉又复问道,“告诉我,你现在的情况,是不是因为这个。”

  她隐约觉得这是答案。

  谢倾牧跟那些她认知里的病秧子不一样。

  他一直在喝中药,情绪激动会咳嗽得厉害。

  奶奶还说,他不能感冒,抵抗力不好,容易发高烧。

  谢倾牧每天早上都晨练,从他们相处这段时间,他每天早上都要竞走十来公里。

  他惧寒,但身上却很暖。

  之前谢倾牧早上竞走,她会坐在一楼的阳光房内画画,从南边的落地窗可以看见谢倾牧。

  谢倾牧说不能跑步并不是开玩笑,他只会少量跑一两公里,她在楼上见过他停下来,撑着白玉围栏,揉胸膛。

  正当她担忧,准备下楼看看,谢倾牧又跟同样晨跑的小五碰在一起能说能笑,似乎没问题。

  看似很严重,又似乎不严重,不像病人又是病人。

  她遇到真正的病秧子,并不是谢倾牧这样的。

  那些人会消瘦,他并没有。

  她隐约觉得谢倾牧的情况,并不简单。

  明惊玉可以肯定,谢倾牧的情况和胸口这道长长的疤痕有关。

  请收藏本站:https://www.mfxsw.cc。免费小说网手机版:https://m.mfxsw.cc

『点此报错』『加入书签』